种族 :人他酿的酒是那种后劲非常足的品种 ,口感柔和但是非常容易醉人 。他已经老了,起的如此早,再加上喝酒已经令他非常不清醒了 。强撑着精神看打量着眼前庭院中的一片狼藉,他拍了一下樱桃树的树干 ,不由想起自己当年太过惫懒的性子导致刚刚移来的樱桃差点都没有度过第一个冬天,如果不是凯兰霍姆出奇的对于樱桃的好感,这棵他出于好奇而移来的樱桃大概就早就化作了一堆肥料 。疲惫地伸了下身子,看着布满张牙舞爪的血迹的地上到处分布着走向奇怪的沟壑。而那些仿佛被一场暴风给摧残的残枝落叶散乱在地上无声地向伯多禄表述昨天的一切是多么令人凄惶。那些伫立在庭院附近的百年大树都几乎是被拦腰截断 。让这片长期笼罩在荫影下的土地终于接受到阳光的照耀 。额 ,那怕现在只有一丝。伯多禄一挥法杖卷起一道狂风,把这些压根不能让奥古斯丁看见的一切都渐渐抹去 。只是那些被截断的树木无法恢复。
不过一个昨天,一个今天,对于伯多禄却仿如一场梦 ,一场他面对的梦 。他整理了一下皱着的衣角,因为他记得凯兰霍姆身上一向都是清清爽爽的,并且非常不喜欢他以前那种惫懒而又邋遢的模样的。可惜好像他从来就没有把她的话听到心里去。只是很奇怪的是自己对于凯兰霍姆的离去好像没有很大悲伤的感觉 。只是觉得非常的伤感。难道是自己已经做好了与凯兰霍姆分离的准备?他迷糊地想到,大概是吧 。毕竟都已经相处了这么多年。她陪了自己多少年了呢?努力地拍了一下脑袋 ,好像在自己年轻的时候就认得她了吧 。毕竟不是长生不死啊 。他慨叹道。想到查算这段时间无异于纠结自己到底有多少岁 ,而这又是件很无聊的事情,伯多禄就没有在深究的意思 。她还不喜欢自己的什么呢 ?伯多禄静静地思考着 。对了还有喝酒 ,他很纠结地看了一眼酒瓶,狠下心还是把酒瓶掼到。奥古斯丁其实很早就醒了的 ,老师进来的时候,他也知道 ,但是他还是不愿意起来 ,大概是对于昨天老师的冷漠的小小的“报复” 。他知道老师其实昨天就想走了,也知道以后见到老师大概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了,但是他仍然不想睁开眼睛。他很想老师走进来,就像书上说的帮他掖一下被子的。可惜没有 。他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静静地想着,老师到底对自己关不关心呢 。于以后的他看来 ,这不过是小孩在耍性子。可奥古斯丁现在却不知道 ,他或许永远也不会再见到老师一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