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啊,我们这不是刚到东大吗,得低调点是不?要是一来就把人打残废了,认识咱们的人会说我们很能打,不认识咱们的人会以为我们都是凶神恶煞 ,这对于我们的泡妞大计有深远的影响啊!”赖军道 。“里面太闷了。”她说,“而且饭后散步对一个女人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他们三个人一齐来到旁边的小公园。
现在已经是四月中旬接近下旬的季节,太阳在头顶闪闪发着光,那光亮好似已具备初夏的潜质 ,人们早早地脱去了长袖外套 ,有的甚至已经打起了背心,来不及换掉长袖的人只能将袖子挽高或者索性脱下来披在手肘上 。鲜绿的不知名的数目迎风摇曳 ,空气中挟夹着栀子花的苦涩香味 。他们三人缓缓走在公园石子路上,夏蝉在两旁浓郁的树叶间叫的欢快,地上随处可见蝉虫蜕壳后留下的一个个透明的蝉衣 ,踩在上面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 。Masa看着地上的尸体边走边说着 :“天气真是异样了。连动物的习性都变了。”蔡骏说:“是杭州太热了,听我朋友说 ,我家乡那边现在正下着春雨,一连下了好多天了,他们现在都还穿着冬天的外套 ,我的朋友还跟我抱怨说 ,太冷了太冷了,再这样下去肯定是要冻死在这个春天的。漫长的冬天熬过来了,却栽倒在春天里 ,真是冤枉。”Masa咯咯地笑着 ,说:“竟有这么奇特的事,你的家乡不也是在浙江吗?一个省份里有两种季节。”